其实我很久之前就一直想写角峰在性虐打和药物余瘾下缓慢愈合的故事。上次活动文就打算写了,但实在太败坏大家兴致。并且太痛,要写愈合必定要先写痛。
我爱的他必然是要在多少摧折压上枝头也能弯着弯着等着雪化,必然是旱土大雨也夺不去他熠熠生辉的信念,我定然要写他的信念,与那些晦暗的糜烂肉体对比灿烈的不朽的信念。
我太着迷这个没人会喜欢的故事,mob在我这所有的意义就是,让他更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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